亚瑟很少看到弗朗西斯露出严肃的表情,即使是在百年战争打的最激烈的时候,两人在战场以外的地方相见,他的脸上也带着笑意,即使眼中有着挥之不去的厌恶。
可是在那个女孩逝去时,亚瑟看见了,那张美丽的脸上悲痛欲绝的神色。
啊啊,那闪着泪水的蓝紫色宝石,那紧紧皱住的眉头,还有那死死下撇的被他自己咬的发红的嘴唇。
亚瑟开始觉得自己有些病态的喜爱着弗朗西斯显出除了惯常的轻佻以外的所有神情。
痛苦的,悲伤的,愤怒的,迷茫的。
要是,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就好了。
亚瑟喃喃着垂下了眼帘,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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